108岁纯印老人死后现身,度化老党员儿子信佛
犟牛自忖:自己的性格的确倔犟无比,不见事实不认账,60多年来从没有烧过香,没有烧过纸钱,没有上过坟,没有给人磕过头,自己的论点一向是:对老人生时极力尽孝,死后不装腔作势。又哭又叫,烧香烧纸都没有用,人死一把灰,何必为白骨操心呢? 她的牙齿洁白如玉,张口说话,一阵香气扑鼻:“犟是强牛之意!牛,表大白牛车,即大乘佛法!末法众生根性低劣,福薄、障深、慧浅,刚强难化,实不易度,为贪世福,损人利己,造恶多端,业力深重,一牛恐难撼动,故以‘犟牛’——两头强牛而度之。”她向犟牛交代了刘氏家族的几代人情况,又讲述了犟牛前世复杂的因果…… “还有,告诉你妻佟秀琴,今后切记:‘贤达之人能安命’”。语音非常清脆,说不出来的悦耳动听,就像一种稀有金属和稀世美玉撞击发出的声响。 母亲生前是小脚,而从她走路的姿势来看却是一双大脚,她的两个耳朵的耳垂仍然很大,但听她说话的语气却是另外一个人。犟牛心里刚掠过一丝疑虑,一阵香气飘来,女人说话了:“纯印二字是如来的心法,一切如来皆纯印,勿执著史纯印老人家一个人”。 此刻的犟牛,就像一个乞丐跪在贵妇人面前那样地拘谨,一点也不敢放肆。因为眼前这个神奇的女人,那么高贵、典雅、雍容、安详、殊胜,超凡脱俗、冰清玉洁……人间所有美好的语言在这个女人面前都无法表述。 犟牛匍匐在地,心想问问女人今后应该怎么做,心念甫动,女人清朗地说:“切记!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。远离名利,一心念佛!这就是戒、定、慧,无漏的功德,是脱苦轮的根本。”女人还告诫地说:“在亿万人中只有你两次得人身”。 “既然得人身这么难,为什么我能两次得人身呢?” 她停顿一下说:“你前世是个女人,以后你就会知道,让家人检查一下你的耳朵就明白了”。 半年后犟牛在照相时却发现照片上的服装、相貌都变了,是一位出家的二僧师父,这才恍然大悟。 “我除了念佛之外,还应该做些什么”犟牛刚想到这儿,一个妙曼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:“弘扬佛法,广度有缘人”。事情交代完后,女人转身欲走,一股强烈的依恋之情涌上心头,犟牛去拉她的衣服,但他不敢造次,用食指和中指去捏女人衣服的一角,在他的眼中,这个酷似妈妈的女人太神圣了,他不敢用五个手指去抓,只能用两个手指头。刚一触到女人,一股麻酥酥的感觉触电般地流布全身,犟牛觉得自己的两个手指就像涂了油似的那么滑润,并且伴随着一种舒适的温热感。
就在拉她的衣服时,女人顺势从地上捡起一只皮鞋,猛击在他的头顶:“你这个犟牛,60多岁的人了,还不及早醒悟,今天要是不给你留点记号,你还以为是做梦呢!″说着“啪”地打在犟牛头上。 “轰!”犟牛只觉得五雷轰顶,自己的脑袋被扫成碎块,小白骨头从头顶“刷刷″地下来,他“嗷”的一声蹦起来,吓得浑身哆嗦,直冒冷汗。 叫声将刚入睡的妻子、儿女惊醒,全家人一齐涌到客厅,女人不见了,却留下一阵阵浓郁的奇香,扑鼻的香气和老人去世时体内散发出的香气一模一样。 小女儿刘妍见爸爸右手捂着脑袋,上前轻轻拿开爸爸的手,摸摸父亲的额头说:“好好的,没咋的。”她这一说不要紧,一个青色大鞋底子印“呼”地肿了起来,当时就把小姑娘吓哭了,她边哭边说:“奶奶这是怎么了,平时一句狠话都没说过,怎么走后打起爸爸来了?” 忽然,刘妍嗅到一股和满室飘香不同的更加浓郁的异香,她低下头,发现香气是从父亲拇指和食指中发出的,不禁奇怪地问道:“爸爸,你的手指头为什么这么香?” “是吗?″犟牛把手指凑到鼻子下,一股幽香沁人肺腑,刹那间他的脑袋清清爽爽,心里亮亮堂堂,那个酷似母亲的女人所说的一切,清晰、逼真而又生动地在脑海里闪现出来,更加牢固地嵌入记忆深处。 犟牛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,刚凌晨三点,他是个急性子的人,对老伴说:"走,去大嫂家″。 天还没亮,犟牛夫妇来到大嫂家,细说了半夜发生的事情,逐一核实女人所讲过的话。大嫂潘庆芬已经快80岁了,但思路清晰,记忆准确。经过大嫂回忆,大部分往事都一丝不差,但对过去一百多年的事情就无法考证了。 她们又仔细检查了犟牛的耳朵,发现他的左耳垂处有颗针孔大的圆痣,右耳朵后边有戴过耳环的痕迹,这时,大家才相信老人说犟牛前世真的是一个女儿身…… 犟牛真正信佛并义无反顾地走人佛门,正是这一鞋底子打进来的,从那以后,他再也不敢说没有佛了!倔犟的性格也在修行中如春风化雪似的,渐渐消融。
附:纯印老人往生纪实
纯印老人百岁前后,已经没有了白昼黑夜之分,夜晚打坐后,她不点灯可摸黑纫针做针线活。一天半夜里,其三子去厕所,听到老人卧室有声音,进屋打开灯后看见老人正摸黑缝开线的被套。“你怎么不点灯呢?” “点什么灯?大亮的天,啥都看得清清楚楚的。”老人边缝被套边说。回自己卧室犟牛向老伴说:“妈怎么的了,成神了,能摸黑纫针缝被子,漆黑的夜里她却说啥都看得清清楚楚,你说怪不怪?”,佟秀琴特意去老人卧室,见老人又把电灯闭了,继续摸黑在做针线活!可见一个人若能做到心清如水,没有分别,则昼夜一如,轻重一如,苦乐一如……就都一如了(法身大士的境界)。
纯印一生胎里素。老人五十岁以前家境贫穷,饭都吃不上,怎敢妄想菜蔬。但老人一生无病,由此可见肉食的营养与健康关系不大。老人一生素食,在一百零二岁时(一九八九年),曾到医院作全面的体检,血压、心脏犹如四、五十岁年龄的人。手、脸无老年斑,一生未患过大病,日常头痛脑热,家人送药强迫其服用。她自己的疗法是节食、打坐,见效显著。老人虽经缠足,脚小不足三寸,但一生未用过手杖。她曾向采访自己的记者介绍健康长寿的秘诀是“常吃素,勤散步(散布——亦涵布施之意),不发怒”。记者曾报道老人饭后喜食二枚红枣、一块冰糖(红枣表色,冰糖表空,空色圆融之意)。这些食物可起调解营养、化痰补气的作用,所以,老人一生不咳不喘,一百多岁头发浓黑白发极少,脑后的抓髻犹小馒头状。纯印老人往生前不饮不食二十一天,营养热能充足。神志非常清醒,行动自如,谈笑风生,身无病苦。可见素食的利益是不可思议的。人们若能从肉食的病毒中摆脱出来,必然与奇奇怪怪的疾病绝缘。素食的好处,说之不尽。
纯印老人的一生,看似平凡实非凡,有大威神力,现不思议境。老人一生修善积德,虽然无意求取名闻利养,但却不求自来,无求而得!一九八六年,因其家前一窝后一块,老少三辈九口人之家,生活窘迫,但家庭和睦且六个孩子在校均品德优良,佟秀琴被评为省劳动模范,犟牛多次被上级评为优秀党员。其家亦荣获“全国五好家庭标兵”的光荣称号,全国妇联赠送了荣誉证章。同年中共吉林省委、省政府命名为“百岁老人”,赠送“祝老人健康长寿”的金字牌匾。从此享受细粮待遇,政府每月发三十元养老金,达七年多。吉林日报、城市时报、金融报、农村报、梅河日报等许多报刊多次登载老人生活起居情况,介绍养生之道和老人的生活照片。省、地、市的有关领导,逢年过节都专程拜访老人家。
一个粗瓷小碗盛着两个雪白的汤圆,再加上两粒朱红色的金丝小枣,放在108岁纯印老人身边的小炕桌上,已经六天了。汤圆反反复复地热了凉,凉了热,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形状,变成一碗白净净黏糊糊的糯米汤,两粒金丝小枣越发鲜艳,像两粒樱桃浮在乳白色的米汤上面。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缝,老人的三儿媳妇佟秀琴蹑手蹑脚地走进来,端着一碗小米稀饭和一碟精致的咸菜,伏在老人的耳边轻轻说:“妈,您就少吃点东西吧。”
老人端坐不动,浑若未觉,微微睁开双眼,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,几乎不易察觉地摇摇头,又阖上眼睛回到另一个寂静的世界。纯印老人不饮不食第八天,梅河口市民政局老龄委的江帆主任,领着《梅河口日报》的记者秦蓉和梁玉洁,一行三人前来拜访老人。
纯印老人在梅河口市颇有知名度。年过百岁固然是一个原因,更重要的是街坊同事,左邻右舍,凡是接触过老人的,无一不受过老人的关怀和照顾。在她所居住的街道,老人如同一轮巨大浑圆的夕阳,散发着宁谧而又温舞的余晖。
江帆是纯印家的老熟人了。1981年,她刚被分配到梅河口市民政局老龄委,就奉命陪同全国妇联的同志,将一枚“五好家庭”的银质奖章悬挂在纯印家的墙壁上。1991年重阳节,江帆受吉林省委和省政府之托,将一块写着“祝愿老人健康长寿”的红色牌匾送到老人家中。逢年过节,作为地方政府负责老龄工作的干部,江帆经常代表政府来看望老人,把党和政府的关怀和温暖及时送给老人家。
江帆领着秦蓉和梁玉洁熟门熟路来到老人家中,开门的是老人的三儿媳妇佟秀琴。
秀琴认识江帆:“来了,江主任”。佟秀琴面呈忧色的说:“我妈已经八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,没进一滴水了,今天恐怕没有精神头接待客人了”。
“什么?你说什么?八天没吃没喝?″江帆以为自己听错了。佟秀琴忧心忡忡地点点头。江帆愣了一下,心中暗忖:别说是108岁的老太太八天水米未进,就是18岁的大姑娘八天不吃不喝也活不成了。她在市民政局老龄办工作多年,长期与老年人接触,知道粮和水是补充能量维持生命的最基本要素。按照正常规律,一个人在断粮断水的情况下能够维持生命的极限是七天。江帆以为佟秀琴记错了,认真追问道:“秀琴,你是不是记错了,老人家真是八天没有吃喝吗?”
“没错,肯定是八天”。佟秀琴沉思了一会儿,肯定地说:“今天是正月二十三,我记得非常清楚,那是正月十五晚上八点多钟,我煮好元宵给老人盛了四个,她吃了两个元宵又喝了半碗汤,让我烧了一大壶热水,她自己洗头洗脸洗脚擦身,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之后,把平日经常吃的冰糖和大枣收到一起交给我,让我们以后吃,她还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说用不着了。从那之后,就开始不饮不食了”。
秦蓉在身后轻轻拉拉江帆的衣襟小声说:“江主任,我们改日再来看望老人家吧”。江帆也觉得今天来的不是时候,老人家恐怕早已虚弱得起不来炕了,怎么好再去打扰人家。想到这一层,便对佟秀琴说:“还是赶快送老人家去医院看看,今天我们就不打搅了”。
话音刚落,屋里传来洪亮的声音:“江主任,你好不容易抽时间来看我,怎么不进屋就走呢?” 佟秀琴惊异地回过头,江帆和秦蓉越过佟秀琴的肩膀,三个人同时看到:纯印老人步履轻快地拐过小走廊,从客厅笑盈盈地向她们走来。
“妈!”
“大娘!”
江帆和佟秀琴下意识地疾走几步,一边一个扶住老人的胳膊。老人左手轻轻一摆,甩脱了儿媳妇的手,右手反握住江帆的手腕说:“江主任,你是稀客,快屋里坐。秀琴,给客人沏茶!”
佟秀琴答应一声走进厨房,一边烧水一边琢磨:老人今天是怎么了?她平时耳朵背,说话得跟她大声喊。老人的卧室在四间房的最里边,今天自己和江帆在大门口说话,中间隔着一个客厅和一个小走廊,就是耳朵特别灵光的人也听不见呐。
秦蓉更是看呆了看傻了,她一字不漏地听到了江帆和佟秀琴的对话,脑海中早就勾勒了一个风烛残年、老态龙钟、已经饿了八天躺在炕上奄奄一息干瘪的老太太形象。及至见到老人,和原来的想象怎么也对不上号,她揉了揉眼睛,好半天也回不过神来。
从外表来看,无论如何也看不出纯印是一个超过百岁的老人,她皮肤颜色白白净净,像30多岁的年轻妇女;说话声音脆脆爽爽,像40出头的中年妇女;举手投足利利落落,像50多岁的壮年女人,而她的思维呢?秦蓉正站在客厅发愣,老人回头招呼她:“孩子,来,到我的屋里坐吧”。说着又仔细地盯了秦蓉一眼:“你是报社的吧?″
江帆没有在意,以为搞新闻的接触面广,也许以前见过老人。
可秦蓉却吓了一跳,自己初次见到纯印,就被老人一语道破职业。
对江帆的来访,老人异常高兴,她娓娓谈起新旧社会的对比,对毛主席缔造的新中国和共产党领导的新社会赞不绝口……
秦蓉从背包中拿出专业摄影机,透过彩色取景框,她惊讶地看到,冬日的阳光明媚而亮丽,老人的脸色在冬阳的照射下变得粉白细嫩,面颊两侧隐隐可见一层柔软的绒毛。
老人拍拍炕沿,对照完相的秦蓉说:“孩子,你把小枣吃了吧”。说着用筷子将两颗小枣夹到一个空碟里。秦蓉哪好意思吃,她连连推辞:“老人家,我不吃,您留着吃吧”。
老人目光炯炯地盯着秦蓉,意味深长地说:“我老了,不需要补血了,孩子,你现在正是缺血的年龄,还是你吃了。”
一句平平淡淡的话像一声炸雷,在秦蓉的耳边轰响:“缺血,缺血的年龄!她心中暗想:“难道老人看出我有病?不会,我的病是三天前大夫刚刚检查出来的,除了大夫和我,没有第三个人知道”。一抹红晕爬上秦蓉的脸颊,她偷偷瞥了江帆主任一眼,还好,江主任并没有注意她,正和纯印老人唠着家常。
原来秦蓉最近两个月一直月经不正常,常常淅淅沥沥经血不断,终日慵慵懒懒打不起精神,浑身乏力,骨节酸疼,因为是妇科毛病,她羞于启齿,实在挺不了了,就自己去中医门诊做了检查,那个年逾古稀的中医大夫告诉她:血崩!
秦蓉顺从地吃了两个小枣,甜甜地带着一点中药的味道,老人亲切地看着她说:“再喝点汤,能补血呢”。秦蓉一口汤喝下去,好香,好甜!“再喝一点,你的毛病就好了”。老人鼓励她。
听了老人似乎带有弦外之音的话,秦蓉心中一动,一仰脖把那碗黏黏糊糊的汤喝了下去,顿时觉得浑身热热乎乎,一股温润的气流自脚下的涌泉穴直透而上,沿着血管爬向全身的神经末梢,浑身骨节轻轻松松,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。
江帆也感到今天的气氛迥异于往日,一种从未有过的静谧祥和弥漫在老人卧室的各个角落。她觉得四肢从未有过的轻灵,如同春风拂过,沐浴在秋阳的抚摸之下。而心灵正体验着一种绝妙的温驿、完美的舒适和甜蜜的快乐,如同在温热的水中浸泡过那样空灵而清爽,舒坦而惬意。
江帆侧过头,敏锐地感受到:一股平凡而神秘的气息,正从纯印老人身上弥散出来,那是一种奇特的宁静与安详,自己全副身心所有的愉悦,都是老人身上发散出来的气息所致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”,江帆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复印件,“政府有文件,批准百岁以上的老人可以土葬,这是你们家自己的事,你们商量着办吧”。老人豁达地笑了:“一副假壳子烧了算了,留着它有什么用。再说,敬爱的周总理和那些中央的大宫都火葬了,咱们普通老百姓怎么能例外”。
离开纯印老人,江帆、秦蓉和梁玉洁三人都默默无言、不知是牵挂还是依恋,感到心里格外舒畅和清亮,如同春风拂面,杂虑荡涤如洗。尤其是秦蓉,困扰自己两个多月的血崩不药而愈,连日来下身的不适被一种无形的热气所消融,四肢百骸觉得无比轻松舒畅,安泰和美。
回到报社,秦蓉写下这样的文字.发表在报纸上:“108岁的纯印老人身高一米五左右,手指修长,双耳超于常人之半;皮肤细腻白净而又富于光泽,没有一点老年斑;一尺多长的头发黑多白少,在脑后梳成一个馒头状的发髻;声音犹如银铃,清脆洪亮,谈吐条理清晰,炯炯有神的目光充满了和善、智慧与慈祥。身体硬朗,行动自如,缠足三寸的小脚,走路轻盈而不需拐杖……”
纯印老人往生前七天,将三子犟牛唤到床前,目光炯炯地问道:“老三,你知道我的真实名字吗?”
“真名?您的名字户口本上有哇,刘史氏!”
“不!我不叫刘史氏,我叫史纯印”。
“纯印?是哪两个字呀?”
“纯,是纯净、纯善的纯;印,是黄金大印的印”!老人头脑清楚,口齿清晰地说。
乍听这两个字,笃信唯物主义60余年的犟牛心怦怦直跳,老人临终前亲口说出的神话般的名字,让他惊诧莫名,半天才缓过劲儿来:“您既然有大名,为什么一百多年来,从来没有听您老讲过呢?”
“老三,你可不要小瞧‘纯印’这两个字,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”。
自从老人断食断水之后,儿媳妇佟秀琴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:无论是为老人梳头洗脸、打扫床铺,还是干一些诸如洗衣做饭、收拾房间的家务活,她感到自己不能直立身体,一站起来就喘不上气,仿佛一米以上的空气中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无形压力,蹲下身体稍好,可也不如跪下,无论干什么活,只要一跪下,心也平了,气也顺了,关节也灵活了,手脚也利落了。十几天下来,膝盖都磨破了。
大嫂潘庆芬经常来看望老人,见妯娌辛苦的样子,忍不住说:“他三婶,你总是跪着干吗?多不得劲儿呀,站起来不行吗?”
佟秀琴回答说:“我也不知为啥,一到老人面前就得跪下,要是不跪,心也跳气也喘,浑身上下一点劲儿也没有”。
1995年3月6日,农历二月初六,天刚蒙蒙亮,老人平静地对儿子犟牛说:“我要走了,还是在医院走好,省得在家里走,孩子们害怕。”说着瞅瞅眼泪汪汪的孙女,想起自己和小孙女刘妍在—间卧室住了这么多年,似乎有些恋恋不舍,但瞬间即恢复了平静。
梅河口市中心医院自从建院以来,还从来没有收治过108岁已经断食21天的老人。院里组织权威大夫为老人进行全面检查后会诊,结果发现老人的心脏、血压、瞳孔以及身体的一切功能正常,主任医师也没了主见,只好笼统地吩咐护士:“先住院观察一段,打几支葡萄糖看看”。
没想到老人听到了大夫的话,坚定地拒绝:“我没有病,我可不让你们往我身体里灌凉水”。
医院哪管患者说什么,取来吊瓶就要给老人注射。老人摆摆手,看了一眼围在床前的儿子儿媳和孙男孙女:“没事了,我要走了”!说罢,盘膝端坐的身体往床上一躺就咽气了。
儿女们一直忙了30多分钟,才给老人穿上装老衣服,送往太平间。不料这时老人手脚未动,身体竟缓缓呈90度坐姿直立起来,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的衣襟。一直注视着妈妈举动的犟牛头皮一奓,顺着老人的目光看去,才发现方才大伙儿手忙脚乱为老人穿衣服,把她棉袍的纽扣给系错了。
“秀琴,咱妈的扣子”!犟牛指指老人的衣襟,对媳妇说。
犟牛回头看看佟秀琴,没等吱声,媳妇倒先说话了:“老刘,什么东西这么香?”
太平间当时一共有三十几个人,他们也都同时嗅到这种闻所未闻的奇香,不禁游目四顾:这间大约五十多平方米的房间,正中是一个装着六个抽屉的大冷柜,压缩机发出“嗡嗡的噪音,靠墙摆着一榴油漆斑驳的长椅,除此之外,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没有。
犟牛特意绕到冷柜后面看看,希望发现一株绿色植物或是一盆鲜花。找了一圈,别说是花,就连一根绿草也没有。他抬头望望窗户,玻璃上挂着一层厚厚的白霜,可以想见窗外天寒地冻的景象。
老人白里透红的面色好像大理石浮雕一样,额头上的皱纹舒展开来,两条弯弯的娥眉微微颦起,像是参透了人生所有的奥秘,眼睛安详地阖着,嘴角上残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,似乎恬静而温柔地睡着了。从老人身上发出的香气从太平间散发出来,整个医院都弥漫着浓郁的奇香。值班的护士第一个闻到香气,跑回门诊告诉急诊室主任。
“108岁的老人身体在放香气!”这个消息像风一样,迅速刮遍了医院各个角落,人们纷纷涌到太平间,观看这前所未见的奇迹。
人们正常的心理是怕死人,尤其不是自己亲人的死人,而老人的情况却极为特殊:当时,医院的大夫和患者纷纷请求抚摸老人的遗体,找到老人的儿子商量,犟牛心想,反正人都死了,谁爱摸就摸吧,于是便同意了人们的请求。
主治医师听了之后也赶过去了,掀开老人头上的白布,仔细凝视了一会儿,一再摇头:“哎呀,这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血管、骨头都这么清楚啊,身体怎么会透明呢?”
犟牛一看来了这么多人,心里烦躁,没好气地说:“透什么明,那是水肿。”
“不对!”主治医师以职业的权威反驳:“这绝对不是水肿,哪有水肿是这样的?”
主治医师回去不久,医生、护士连同患者呼啦啦涌来好几十人,他们一边抚摸一边说:“真奇怪呀,这老人的皮肤怎么像汉白玉一样白净?不僵硬,还柔软有弹性呢!”
“这老太太,皮肤像绸缎似的光滑,比20岁的大姑娘还细腻”。
“不光细腻,你看,还像玉石那样透明呢!″这个时候,老人的身体还在放香,而且奇香无比!人们啧啧称奇,大夫和患者回家告诉家人,家人传给亲朋好友,这件事儿在梅河口市一时传为奇闻。
犟牛想起二姨姐夫张振兴说过做梦的事。前一日老人走后,忙了一天的他与姐夫一起睡在老人的卧室。半夜他做了一个梦,梦见老人向自己交代了两件事:一是说她是再来人,并指定自己是纯印心法的弘法人,等将她的遗体处理完后再来度他;二是她的旧衣服兜里有20多元钱,用黄纸裹好放在她的身下,火化前取出来平分给她的孙男孙女,是自己留给他们的积福钱。当时犟牛在梦里点头答应了,醒来后居然记得一清二楚。
第二天起床后,犟牛坐在床头暗暗思索:自己怎么梦见老人了呢?转念一想: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做一个梦有啥奇怪的。自己跟妈妈共同生活了65年,意识里始终有她老人家的印象,这是自然的,也就没把这个梦当回事儿,早早去了医院太平房操持后事。
早上八点多钟,姐夫张振兴也来到医院,见到犟牛的第一句话就问:“进瑞呀,昨晚我梦见三姨了,跟我交代了两件事儿,还说你答应了,你梦见没有呀?”
犟牛听罢吓了一跳:做梦怎么会两个人做同一个梦呢?他觉得这事不能马虎,一定要认认真真地按老人的要求办好。趁着人们忙碌时,他找个借口匆匆回到家里,打开老人装衣服的小柜一看,只剩下三件洗得干干净净的旧衣服,此外一无所有,其余的她早送人了。他在其中一件衣服兜里果然翻出20多元钱,想起梦境,他不敢再违拗,便悄悄取出回到医院,趁人不备放在老人的身体下,火化前平均分给老人的孙男孙女,向他们交代:“这是百岁老奶奶留给你们的积福钱,留作纪念吧,要好好保存起来,见到钱就会想起奶奶了!”
老人生前曾多次说,“以后我走时,不让天热也不让天冷!”犟牛当即顶撞说“你连天老爷都能管得了,你还成神了!”老人家笑笑默而不语,结果正如老人所说,老人往生后的三天里,阳光和煦万里无云,时值寒冬,但这三天气温却突然升高十余度,非常温暖!骨灰入土后的第四天,天气骤变,大雪飞扬……
老人的骨灰比好大米还白,没有一点污色;其中也出现了数百个红、绿灰、黑色的结晶体(舍利子),像玻璃瓶化了一样,非常地壮观,非常地殊胜。当时犟牛不懂佛法,还以为是玻璃瓶子和老人遗体一起火化了,本想捡出来扔掉,被姐夫和哥哥制止了才没动。他们说:“既然火化了,就别管什么东西,一起埋了吧。”
在入土时,土壤犹如细沙般松散,根本没有冻土层,挖土毫不费力气!当骨灰匣入土时,不知从何处飞来无数带翅膀的大蚂蚁(均二公分大小),将坟底遮盖得严严实实,犹如洒一层黑豆相似,此蚁既不飞走,也不爬出,老人的舍利骨灰放在蚂蚁背上,未沾土。当天夜里,老人给她外孙子张景云托梦,说这些生灵陪着她去西方极乐世界……或许这些生灵与老人是有很深缘分的。
当老人的骨灰与其丈夫并骨(世俗)时,坟顶尖上有一皮球似的无尾“圆鼠”,混身毛是深褐色,毛顶端油黑铮亮,驱之不走,亦不怕人,由始至终看着老人骨灰入土。一位老和尚说,这也是表圆满法,“无尾巴就不是畜生”——在最后际示究竟圆满之法。
此外,在烧“五七”时,家人去铁西桥洞扎彩铺取五盆花时,天空由南向西有一金色流星,四五层楼高、饭碗大小,在空中平行穿越,直落扎彩铺附近。当时老人孙媳、孙女、外甥等人,均感头皮发炸,汗毛直竖,内心同感老人家来了。在十字路口烧纸和焚烧五盆纸花时,不时从火堆中升起阵阵奇香。其二子刘进昌将此香气带回东丰县的家中,一夜不散,结果患脑血栓的妻子李兆英嗅到此香气后次日即可以下地行走,能从事简单的农活,生活再不需要别人护理了!
【注:纯印老人往生5年后,一位西藏活佛在不认识照片中的人的情况下,看到照片马上就说,此人是观世音菩萨化身,已于5年前回极乐世界去了,并将照片恭谨地放进了佛龛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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